松纹古定剑

莺啼sank犹眠。

【高士奇x陈潢】欲诱床笫欢

疑似删减剧情流出x 顺原剧往下写给自己吃吃

喜欢天一,高姐替我尝一口。

含幼儿园car雷者请避。

信息素为:茶x柳

高姐为A也就是天乾,天一是O也就是地坤

天一,你也不希望让大家知道你是坤泽吧?


    -


    时间线:高士奇陈潢查白河沟青石一案的前一夜,高士奇半夜点灯把陈潢叫醒。


    -
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族长可不对劲啊,贼得很。”


    “我看你也贼得很。”陈潢转过身去进入睡眠状态不再看他,倒是给了高士奇可乘之机,变故就在一瞬,他轻轻掀起陈潢脑后长辫,抓起了脖颈后面伪皮,直到陈潢迷迷糊糊感到不对开口喊他他才停手。


    他手里抓着那块用作伪装的假皮,向陈潢晃晃,声愈加沉下来,“天一,到底是谁贼得很,这事你连我也瞒,你到底要瞒我多久。”


    “这……二哥,这事,不妨事。”陈潢惊恐万分生怕暴露了什么,睡意全消,一手摸着后颈露出的腺体,另一手想拿回那张贴在颈后的伪皮。


    高士奇后退一步,一边摇着一边装着不可置信,“天一,你一个地坤,报着中庸的账,还常在皇上面前走动,这往大了说,就是欺君之罪。”


    “我不怎么用钱,也没有家室,俸银除了吃就都补贴公账了,你要是查,我奉还给你便是。”


    “那咱俩聊聊。”高士奇把那张仿真技术极高的伪皮揣进了自己怀里。


    “懒得跟你聊,快还给我。”高士奇转身往门外走,走至桌前,就听陈潢声音又升了一个声调,“哎!你去干什么!”陈潢怕他真去告发,虽说不是什么大事,但一旦得知自己是坤泽那还得了,他还怎么下河怎么同吃同住?想到这里,他更着急,紧紧拉住高士奇不让他走。


    高士奇眼里看不出情绪,“我只是,去把灯熄了。”


    “哎哎,哪能劳烦您高相做这事。”陈潢轻跳下床,走到桌子跟前吹了灯。


    “这吹灯拔蜡的事还能麻烦高相爷干?”


    两人坐回床上,面对彼此,在黑暗里呆了一会,月光比灯光更亮,明晃晃的,白光光的,从缝隙照进来。


    “天一,我知道,你骨头够硬,有些事,灭了灯才好说,有些事,也得灭了灯才好干。”


    “二哥有话直说。”


    “天一,你知道,你二哥我是个乾吧。”高士奇咽了一口唾沫,“你,汛期几时?”


    “我早说了我是河伯投胎,黄河的汛就是我的汛。”


    “胡言乱语!今晚就你我二人,讲实话。”高士奇眼里的喜已经压不住了,此时房间里静的只有两人喘气的声音。


    陈潢想了一会,“反正我的不是今天。”


    “我的是今天。”高士奇声音冷静。


    怕陈潢听不见,他又重申一遍。


    “我的,是今天。”


    -
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我帮你,你就不告发出去。”
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
    “可是,我听说书的说你”陈潢咳了咳嗓子,学着说书人那样开始给高士奇演,“要说这高江村,真是英俊潇洒神通广大重情重义,京师数不清多少芳心为之倾倒……”


    “停停停,这,这都哪杜撰的,你二哥我在京城呆这几年脚跟都没站稳呢,哪有闲工夫娶亲。”


    “没娶亲就好,那我就不算对不起嫂子。”陈潢肩膀发抖,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。


    高士奇把他按床上贴着他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天一,你没嫂子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

    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和语气就连陈潢也吓了一愣,但紧接着,高士奇就拿手摸向他脖子后,亲昵地磨蹭着。


    另一只手往他衣服里探去,“天一,此刻天地只有你我。”

  

    高士奇与他抱在一起,咬下去他腺体的同时,下/身犹如金玉相撞,清冷悦耳。     


    陈潢痛的闷哼一声,他陈潢不通情/事,只当受苦受难去忍着,高士奇可忍不了。又逞了抓住陈潢是个坤泽这一把柄,动作蛮横又放肆,陈潢差点头昏眼花失去意识,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,像是变成了闷着一场雨的天,他想跑出去,又想赶紧下床,心跳快的仿佛已经不归他管了,高士奇紧掐着他,勒紧皮肉,陷进去几寸深不让他逃离。  


    陈潢哪受得住这种泼辣凶狠的猛攻,压抑着抽噎声,可即便他强撑着最后一丝颜面,却仍然不免被天乾的乾信感染。

  

    陈潢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墨条,高士奇这便是在磨墨,他化在高士奇这张砚台上,两人什么身份什么关系都揉碎,换了一副别样景色。


    高士奇察觉陈潢的味道逸散出,他凑近腺体仔细的嗅了两口,心里了然,“天一,咱们赶考那阵子,有一天你突然折柳相赠,不是因为你想赠,而是因为你那天汛期,怕我与大哥起疑,是不是这样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潢思绪混乱,集不起精神来回应,他脑子里已被高士奇身上的茶香充盈。


    “天一,你这第一次受汛,给哥哥了。”


    陈潢睫毛梢滑下泪珠来,置若罔闻。


    -


    “天一,哥哥今天折腾你这么一遭,怪不怪哥哥。”高士奇眼里波光流转,颇觉惭愧,方才明知需要照顾这弟弟,明知道是天一头一回受汛,却仍如色中饿鬼一般,忍不住动作之间就重了些


    “少来,都完事了你开始装好人了。”陈潢哽住,压下火气忍着没给他一拳,又问,“你觊觎这个多久了。”


    “哪个?”


    “这个!”陈潢恨恨的叹一口气。


    “很久。”高士奇怕他情绪波动大会有什么急火攻心之类,再引发什么病症就麻烦了,所以他回答的很快,也很坦诚。


    “以二哥的聪明才智,想必早就知道我是坤泽了,从我们三个赶考的时候,你应该就有了解了,”陈潢委屈翻上来,面上却是笑了,“我成天在水里泡着,腺体早坏了,哥哥不用担心会有什么,我呢就当哥哥一时心急闹着我玩。”


    “腺体坏了,咬起来才能不留后果。”高士奇抓着他的手不放,目光阴沉,“你腺体上面有伤,谁给你弄的。”


    陈潢怕他多想,冷冷开口,“我自己弄的,有时候治河事大,我又忙没空……”


    高士奇打断:“就拿痛觉撑过汛期?”


    “嗯。”


    “陈潢!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。”


    “不用你说我什么,我一辈子都在治河上,不娶妻生子,虽然作为坤泽,也断不嫁人。”陈潢笑得淡然自若。


    “愚蠢!你知不知道我……”高士奇险些冲动之下表露心迹,被陈潢厉声打断了。


    “二哥!”陈潢一声厉喝打断了二人的争吵,继而软下一身的刺“我累了,二哥,你让我抱你睡会。”


    陈潢睡觉很老实,会把自己蜷缩起来,他也畏冷,只是平日不说,高士奇体热,他就往高士奇怀里钻,高士奇吻去他干涸的泪痕,陈潢醒着,呼吸一滞,但纹丝不动,两人就在这半装睡半真睡的夜里安眠。


    一夜无梦。


    高士奇心如擂鼓,他上诓天子下骗名臣,却总也骗不过他自己,他摆摊算卦时学的卦数,拆字算命,顶针续麻无一不通,小算姻缘大算苍生,怎么也不就算一算今夜白河沟村的酒店里,吹灯拔蜡须臾时,陈潢对他这个哥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。


    今晚依偎在他怀里的陈潢心里有安心有钦佩有仰慕,却究竟,有没有一丝情?


  


  


  tbc? 后续不一定有,随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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